一回正厅就见到了自己的儿子萧承言竟然坐在了太子和永娴公主的下端。

此刻萧承言正在给永娴公主敬酒呢。

见了这一幕,刑夫人刚刚感到不悦的坏心情顿时消散了,心道她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知道跟永娴公主示好了。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忙迎了过去,笑呵呵的道,

“哎呀呀,我言儿身子不适不是说去休息了嘛,怎么现在又出来了?”

一拍大腿,刑夫人故作恍然大悟,

“你这孩子定是瞧见永娴公主在,就巴巴地跑了过来,就为了见见公主是不是!”

永娴闻言,瞬间羞涩地低下了头去,刚刚萧承言和她哥哥一道过来入座时,她就心里头紧张的不得了。

谁知道萧承言还对她关怀备至,又是布菜又是倒酒,殷勤备至,好不体贴。

如今又听刑夫人这般一打趣,自然更是脸红得没边,她偷偷抬眼看了萧承言一眼,瞬间又低下头嘻嘻地笑。

永娴公主本就生得黑瘦,又满脸麻子,但偏偏举止高雅,很是矜持,这外貌和行为的巨大反差,让人觉得非常的不适。

这副皮囊甚至比不上萧承言院子里做粗活的丫鬟,可她偏偏还是个金尊玉贵的公主。

望着丑人做出少女的害羞之态,萧承言脸都是僵的,他甚至不敢看她,那张脸实在是激不起他半分的喜爱。

他甚至连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