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士兵如获大赦,连忙逃离大厅去传达命令。
鲍书俞此时已怒不可遏,双目圆睁如铜铃,额头青筋暴突。他沉声道:“这些炸弹,定是秦羽所为!”
鲍书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说道:“我已知晓。如今,整个扬光城,唯有秦羽有此胆量与能力,敢对我下手。”
至今为止,我尚未遭遇过敢于与我为敌之人,更遑论有人能具备将炸弹潜入我庄园的能耐,而秦羽,便是那唯一的例外。
就在我们刚刚采取行动的当口,我方人员竟全军覆没,三大势力均遭受重创,我的庄园亦被炸毁。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向我昭示:秦羽具备取我性命的能力,他能将炸弹送入我的庄园,便同样能派遣杀手潜入。
他之所以未直接取我性命,而是采取威慑之策,想来是因为他尚需我赋予其合法身份。
闻听此言,金峰的眼神闪烁不定,沉吟片刻后,目光陡然变得凌厉。
“司令,我们何不调动大军,将整个扬光城封锁起来?我就不信,将整个城市团团围住,他还能插翅而飞!”
鲍书俞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呢?从今日之事,你难道还未看出秦羽的手下绝非等闲之辈?你认为我们的兵力真能将他们困住?万一他们突围而出,我们必将面临他们疯狂的报复!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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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一旦我们军营有所行动,恐怕立即就会被秦羽察觉。目前,我们双方仍是合作关系,并无深仇大恨。一旦双方陷入激战,必将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即便要对付秦羽,也需等到他的资金到位再说。”
金峰一脸不甘,愤愤地说道:
“难道,我们就此作罢?”
鲍书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哼一声。
“作罢?我鲍书俞岂会善罢甘休!这笔账,我定会铭记在心。一旦时机成熟,我必让秦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刻命人去查,务必查清对方究竟是如何将炸弹潜入我庄园的,还有大楼门前的炸弹,也需彻底追查清楚。同时,我要知道,是否是我们内部出现了问题!”
鲍书俞面露凶狠之色,狰狞地盯着金峰。
“此外,加强我们内部的防卫!你之前不是说这里的防卫固若金汤吗?这便是你所谓的固若金汤?炸弹都已安放至我的住处!若再发生此类事件,你便自行了断吧!”
金峰闻言,浑身一颤,低眉顺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酒店幽静的内室中,秦羽以一种冷静而审视的目光掠过那位酒店经理的脸庞。
“鉴于此人乃鲍书俞之旧部,其效用已尽,是时候终结他的旅程了。”秦羽的话语沉稳而决绝,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经理闻言,面色骤变,恐惧如寒冰般冻结了他的血液。他瞪大了双眼,满含乞求地望着秦羽,声音颤抖地恳求:“尊贵的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我还不想就此陨落,我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任何事,只要您能网开一面,让我活下去。看在我们都身为华国子民的份上,请您给予我宽恕吧!”
秦羽静静地凝视着他,片刻后,缓缓开口:“好吧,我赐予你一个生存的机会,但你必须给出一个说服我手下留情的理由。”
经理的眼神在慌乱中闪烁,经过一番急促的思考,他终于鼓起勇气,对秦羽说道:“我愿意倾尽我这些年积累的财富,只求能赎回我这条命。那些金币,全都是您的,只求您能让我继续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
秦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钱?于我而言,不过是数字游戏罢了。但若你真想以财富换取性命,那么,十亿华币,这便是你的赎金。若囊中羞涩,恐怕你得另寻他法了。”
经理听闻此言,如遭雷击,僵立当场。十亿华币,对他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这些年,他沉迷于享乐,积蓄早已所剩无几。此刻,他的账户上,恐怕连一千万都难以凑齐。
“尊贵的老板,我虽无十亿之巨,但我掌握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扎河地区,隐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基地,那里囚禁着无数无辜的少女与少妇。她们所蕴含的价值,绝非金钱所能衡量,远超十亿之价!”经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绝望。
秦羽闻言,轻轻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愈发深邃:“你提及的扎河与我有何干系?”
难道你是在暗示我去袭击他的据点,掳掠那些年轻女子与少妇吗?”秦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