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婚纱华美绝伦,但其质量却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在秦羽那双如魔爪般的手中,它顷刻间便化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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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你这个禽兽!你还我父亲的命来!我好不容易才步入婚姻的殿堂,你为何仍不肯放过我?”熊静悲愤交加地咒骂道,“我恨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然而,对于熊静的咒骂与威胁,秦羽却置若罔闻。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无法自拔。
许久之后,熊静终于停止了咒骂。她明白,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这一切的苦难,都是她自己所种下的恶果。
整个下午,秦羽都未曾离去。直到夜幕降临,时针指向六点多时,他才缓缓离开熊静的寓所。而熊静,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痕,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在魔都郊区的一隅,矗立着一座孤立的庄园,其内正上演着一场关于抉择与智谋的较量。
一位身着洁白中山装,脚踏古朴黑色布鞋的老者,端坐于堂上,其双眸深邃,闪烁着如炬般的光芒。此人,正是黄家现任家主,黄卫军。昔日,他曾肩扛双星,荣耀加身;今日,虽已卸下戎装,但其人脉网络依旧错综复杂,加之其胞弟仍在仕途,黄家之威,不容小觑。
黄家历经岁月洗礼,枝繁叶茂,黄卫军的门生遍布四方。然而,此刻,一股不祥的阴云正悄然笼罩在黄家上空。
“秦羽,这个名字,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胆敢在我黄家的婚礼上兴风作浪!我们黄家何时与此人有隙?”黄林天,黄家之子,面色阴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愤怒。
“父亲,孩儿已命人详查此人。这秦羽,犹如天际突现的流星,其来路不明,仅能追溯至天府省一偏远小城,出身平凡。但孩儿深知,此等表象之下,必有隐情。试想,一个出身寒微的青年,何以能在一夜之间收购诸多企业,掌控众多股权?”黄林天眉头紧锁,继续道,“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的背景被人刻意抹去,寻常途径难以窥其真容。孩儿已托叔父,在帝都动用特殊渠道,力求揭开其神秘面纱。”
“至于黄家与秦羽的恩怨,孩儿以为,定是无中生有。我黄家核心成员,从未与此人有任何瓜葛。然而,此事若不能妥善处理,必将使黄家百年声誉蒙羞!试想,婚礼现场,新娘竟被人公然劫走,此事传出,魔都上下,何人还会对我黄家保持敬畏?”黄林天言辞恳切,语气中透露着对家族荣誉的扞卫。
正当他言辞激昂之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黄林天接起电话,只听那头传来的话语,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一场关乎黄家命运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你刚才所言何意?”
“我不管你们采取何种手段,务必确保我儿的安危!”
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之后,黄林天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魂魄,呆呆地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黄卫军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怒意:“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慌乱?即便是天塌地陷,也绝非你我所能轻易撼动!”
黄林天的双目已然充血,额头的青筋如藤蔓般暴起,双拳紧握,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一瞬。
“方才医院传来消息,宇儿的状况极为危急,即便是能够挺过危险期,想要苏醒亦是难上加难。他的内脏受损严重,除非能够找到合适的器官进行移植,否则,他将只能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余生。”
黄卫军闻言,双眼猛地瞪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然而,毕竟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人,他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冷静。
“如此说来,他岂不是与植物人无异?”
黄林天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绝望:“是的,父亲。”
黄卫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芒:“既然有人胆敢挑衅我们黄家的威严,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吧。我黄家百年的声誉,岂能轻易毁于一旦!”
黄林天连连点头,随即目光转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这个秦羽在魔都的势力盘根错节,陈秋生与他关系密切,还有那魔都警署局局长杨寿昌,此人八成已成为秦羽的爪牙。我认为,我们应该首先将这些绊脚石清除干净。”
黄卫军沉吟了片刻,随后缓缓点头:“这么多年了,我确实很久没出门走动了。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那些老友了。好了,给我订一张去帝都的机票,我要去帝都一趟。”
另一边,秦羽从熊静家离开后,猫头鹰早已恭候在商务车旁。
“秦总,据可靠消息,黄宇已经转院,很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恢复意识,成为植物人。黄家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羽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我知道黄家的人不会轻易放弃,但目前看来,他们还没有动手的迹象。他们应该会先处理好官方的事务,然后再对我们下手。”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中透露出从容与自信:“那就让他们去处理吧,我应该还没有被限制出境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我需要前往泡菜国,您为我预订一张明日晚间机票吧,避免到时候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