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瀚用皮带绞紧江疏影的手腕,皮革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勒出红痕。
他俯身时雪松香水裹着体温压下来,拇指碾过她紧咬的唇珠:“江小姐的牙关倒是比骨头还硬,不过,我就是喜欢吃硬菜!”
指尖顺着下颌滑向颈动脉,感受着突突跳动的脉搏,“真像只炸毛的刺猬。”
江疏影脊椎抵着冷硬的大理石台面,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突然仰头撞向对方,却被早有预料的手掌扣住后颈。
薛柏瀚低笑震得她耳膜发麻:
“爪子收得倒是快。”
两指捏住她下巴强迫对视,"想用这双淬毒的眼睛剜我的肉?"
当他的犬齿叼住她耳垂时,江疏影浑身肌肉骤然绷紧。
薛柏瀚用虎口卡住她咽喉,拇指摩挲着锁骨凹陷:“刺猬露出肚皮的时候最危险。”
西装裤料擦过她发抖的膝弯,“但被驯养的刺猬...”掌心突然覆上她后腰,“连翻身都要求主人施舍。”
江疏影喉间溢出声呜咽,却在薛柏瀚咬破她唇角时猛地反咬回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男人眼底腾起兴奋的暗火:“对,就这样。”
他舔掉她唇上血珠,“把你所有尖刺都扎进我血肉里。”
她忽然停止挣扎,潮湿的眼睫下眸光冷如碎冰:“薛先生不怕玩火自焚?”
“要焚也是你我骨血交融。”
薛柏瀚解开领带缠住她手腕,松开了皮带,“刺猬的刺...”指尖挑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拔起来才有意思。”
“薛先生驯兽的绳子,”她扯开渗血的唇角,“该换条更结实的。”
薛柏瀚微微眯起眼,眸中涌动着危险又炽热的光芒,像是被江疏影这句挑衅彻底点燃了征服的欲望。
他倾身向前,将她困在沙发与自己的身躯之间,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江小姐,看来你还没尝够苦头。”
他的手指沿着领带的纹理,缓缓收紧,看着她因勒紧而微微皱眉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快意。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说着,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江疏影只觉得呼吸都要被他夺去,可她骨子里的倔强却不允许她轻易屈服。
她猛地屈膝,想要攻击他的要害,却被薛柏瀚早有防备地避开。
他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她的肚皮上,“江小姐,你这些小把戏,对我可不管用。”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江疏影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眼中满是羞愤与恼怒。
“薛柏瀚,你混蛋!”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薛柏瀚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咒骂,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喉结微微滚动。
“真美。”
他轻声呢喃,手指轻轻划过薛柏瀚的手指继续肆意游走。
从她的脖颈慢慢向下,划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江疏影紧闭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但她强忍着,不再发出一丝声音,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
“怎么,不反抗了?”
薛柏瀚轻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刚刚那股子烈性呢?江小姐,你可别让我太失望。”
他说着,又伸手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试图再次激起她的反抗。
江疏影依旧一动不动,只有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薛柏瀚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原本期待着她像之前一样激烈反抗。
可如今她这般死寂的模样,让这场“游戏”顿时失了乐趣。
他又不甘心地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江小姐,你就这么放弃了?”
“你忘了你的张阿姨是怎么死的?”
“忘了你的张阿姨对你的恩情吗?”
“如果真的忘了,看来江小姐也是个白眼狼呀,说想报仇,结果也只是场面话而已。”
他故意提起这些,就是想刺痛她,让她重新燃起怒火。
江疏影的睫毛微微颤动,心中的仇恨如岩浆般翻涌,但她强忍着,就是不做任何回应。
薛柏瀚愈发觉得无趣,他松开了紧紧束缚着她的手,领带从她的手腕滑落。
“看来江小姐是不打算复仇了,如此没有诚意!”
薛柏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不屑。
“我还以为江小姐有多大的能耐,看来不过如此。”
江疏影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恨意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薛柏瀚,她拉住了薛柏瀚的衣角,但并没有说话。
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泛白,那是用力过度的表现,可见她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她低着头,几缕湿发垂落在脸颊边,挡住了她此刻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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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瀚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似乎在等待江疏影下一步的动作。
那副笃定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江疏影紧紧咬住下唇,那娇艳的唇瓣已被她咬得失去了血色,齿痕深深嵌入肉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鼓起勇气去做接下来的事。
终于,她屈辱地抬起手,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而艰难,像是在对抗着巨大的阻力。
她拿住了薛柏瀚的手,一点点地放到了自己身上,她的双眼紧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两人交握的手。
薛柏瀚笑了,那笑声低沉而又带着几分肆意,“如此,还算有些诚意,不过,我现在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了,江小姐!”
他的声音里带着玩味与调侃,说罢,便抽回了自己的手,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江疏影一听,心里五味杂陈,一时竟分辨不出是庆幸还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