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衣,这是你干的?”
柳时衣抬头,只见殷裕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众人,那正是方才柳时衣和沈溯来时迷晕的那群人。
见柳时衣的反应,殷裕就当她是默认了,“我天呐,这群人这么厉害,你是怎么打过这么多人的。”
“沈溯的功劳,不关我事。”柳时衣无意多说,抓紧时间向地牢外走去。
愈近出口,脚下的水就越浅,此时已是没有任何积水,只鞋里还湿答答的。柳时衣拖着沉重的脚步,看着牢门外透出些许光亮。
就在这时,萧时却突然在她的耳边开口:“不对,快掉头。”
“哪里不对?”
柳时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地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快回去——”
柳时衣还来不及将话喊出口,魄风就已经推开了地牢的大门。
霎时间,光亮涌进了地牢,将满室黑暗驱散得一干二净。柳时衣衣抬头,便见到月长老和一名女子站在他们面前。月面色铁青,显然对于劫狱之事极为震怒。她目光凶狠地盯着柳时衣等人,仿佛要将面前几人生吞活剥。
那女子柳时衣从未见过,却莫名觉得那脸有一丝熟悉。细看之下,柳时衣突然反应过来,这女子竟是长得与烟袅有七分相似。
“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
柳时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女子率先出了声。
柳时衣还想回答,却被那女子骤然扼住咽喉。她根本就没想要她回答,她将柳时衣掐在半空中,回头冷冷看了眼身后的红绫。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红绫将头垂得极低,“属下知罪。”
月长老想开口告诉白鹭柳时衣的身份,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白鹭心中对烟袅执念至此,若让她知道,这女孩是烟袅的女儿,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