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那里有办法，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得到答案后赤井秀一游走，琴酒见人离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过，很可惜，我的子弹可是加了点料，你恐怕没办法活着见到伏特加了。”

“呐，最后还是要下毒嘛。都说了现实情况下一打二铁定吃亏，你偏不信，看，把自己搞成这样。”

季清渌的声音传了出来，琴酒抬头看去，只见她还有辛弃疾周身有一层莹白的类似于屏障的东西将海水全部隔开，衣衫没有沾到一星半点。

“你不也这么做了？”

“喂喂喂，我只是下了点辅助药物下了点心理暗示催眠一下几个人而已，你可是直接下毒诶！对了，那是什么毒？你也中弹了，解药有用不？啧啧啧，看看看看，你也太惨了。”

“你还不走？”琴酒看着已经到胸腔的海水，皱眉道。

“嗯呐，逃生舱又用不了，只能到处找找有没有氧气罐什么的东西。现在这深度，自由潜也未必能上去啊。就是不知道，工藤新一和灰原哀能不能闯过我给他们设计的关卡了。”赢了，就以新的身份活下去吧。

小主，

“呵，居然打算放过他们？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他们必须死的。”琴酒很意外。

“呐，相处久了总归是有点感情的。”季清渌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行了，你还不快点走？再不离开回头就不好给你放水了。”

说罢，季清渌意味深长的扫了眼略显狼狈的琴酒，开口说了句我等着你，随后便和辛弃疾离开了。琴酒也没再多犹豫，从风衣口袋里拿了个便携式氧气罐找了个破口钻了出去。抬头看了看，上面已经在组织救援人员了，动作可真迅速，前后还没超过十分钟。

不过琴酒没发现的是，季清渌一直目送着他的离去，喃喃道：“琴酒啊琴酒，听到我这样的态度，你到底会怎么选呢？”

没有再理会琴酒，季清渌和辛弃疾找到了赤井秀一的尸体。发现的时候赤井秀一被子弹贯穿的那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也是死死的攥着拳鲜血淋漓。将那只握成拳头的手摊开，还有很新鲜的刀痕，上面写着：伏特加，雪莉。而放在胸口的那只手，赤井秀一的胸口的口袋里还妥善保管着降谷零的公安证件。

“真是让人惋惜，也让人敬佩。这位FBI一直都目的明确的朝自己的目标前进，为了自己的目标，舍弃了那么多东西，最后，却倒在了最后一步。甚至是，倒在了情感和大义下。”

如果不是为了灰原哀，如果不是不想那些信息公之于众，赤井秀一明明可以在旁边轻轻松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心心念念的父亲的死因。

季清渌一边感叹，一边也让辛弃疾施展魂力妥善封存好赤井秀一的尸体。虽然是立场不同的敌人，但依旧保持尊重。这两人死后虽然没办法帮他们风光大葬，但也不能让他们死无全尸，连个墓都捞不到只能立个衣冠冢吧？要是这两人的尸体都被泡肿了还没被捞上去的话......只能说国籍没选对生前身后都挺操心的。

赤井秀一当时后悔吗？没有，或者说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赤井秀一离开主控室没多久，大脑就开始眩晕，紧接着四肢也开始使不上力气。一开始，赤井秀一只以为是因为伤势过重再加上失血过多所产生的症状。

但随着肌肉抽搐、心脏抽痛后，赤井秀一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只被子弹贯穿的手，在那瞬间他就明白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没有办法活着找到伏特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