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她或许进修过语言艺术,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话尾留着挠心的钩子。
裴熠词胸口一热,感觉自己差点也得上火。
他没作回应,轻轻帮她捻了捻被角,起身踱至庭院冷静几分钟,随后才又返回客厅,保持界线的坐在圈椅,安静守着她。
感冒药含有轻微的助眠作用。
聂惊荔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沉沉睡着了。
她不知道裴熠词在她熟睡的那段时间,为她替换了两次退烧贴,也不知道裴熠词有没有挨在她边上的沙发休憩。
她只知道清晨醒来时,桌上多了一碗珍珠菜猪杂汤。
是珍嫂家的。
是她昨日想带他去吃而没有吃成的那家珍珠菜汤。
“醒了?”裴熠词嗓音低醇的从圈椅那边传来,身穿一条宽松休闲的灰色卫裤,搭一件简约纯白的短袖衫。
应该是他平常穿着睡觉的家居服。
款式慵懒舒适,与他干净清冽的气质相得益彰,却无形中又暗透着一抹令人浮想联翩的诱惑力。
聂惊荔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