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断片了,不会知晓。”
“那你也不能让他直接睡在洗手间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目光倏忽触及到男人阴沉下来的神色,聂惊荔立马识趣的抿紧唇瓣收声。
裴熠词仍旧不太愉悦:“你就这么在意他?若换作我呢?你会不会也七早八早的就起床关心我?”
“你应该不会的,聂惊荔。”每每想起自己被她冷血无情的甩掉,他心口始终止不住的泛疼,“算了,再争执也毫无意义。”
他松开她,放她自由般:“以后若后悔了,别来找我哭鼻子。”
聂惊荔一怔,手指暗暗捏住裙摆,内心莫名不安的说:“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打算任她飞蛾扑火,自生自灭吗?
“顺你心意。”裴熠词赌气撂下这句,便先走出衣帽间。
聂惊荔同样意气用事,跟在后面,将自己那件被他撕裂的白裙子卷成一坨,当作橄榄球那样,狠狠的用力砸向他的背部。
“行,这话是你说的,以后敢再来干涉我,你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