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接连两声，冥徒和阴狱竟然直接跪在地上，他们的身躯瑟瑟发抖，冷汗对他们鬓角流下，他们低下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无论从实力的角度来说，还是对于这个世界的掌控角度来说，红云想弄死他们都轻而易举。

而如果他们死了，又只会转生到云族，所以他们清楚，如果无法承担红云的怒火，那么他们生生世世，只会成为红军手中的玩偶。

冥徒：“族长…族长…还请族长大人有大量，饶属下一命，属下…属下…属下愿意立下天道誓言，从此为大人俯首！”

红云淡然笑着，他把玩着手中的黑白界碑：“哦？天道誓言？”

“如果真的立下了天道誓言，那可就真的，这一生都被本座驱使了。”红云的脸色带着玩味，但是冥徒和阴狱，却并不敢赌红云会怎么做？

冥徒立刻开口：“属下愿为大人俯首。”

他将头低的更低，十足的卑微模样。

红云将头转向阴狱，他笑着询问：“怎么？”

“你们两个也算是同根同源，你不想和他做同样的选择。”

阴狱依旧跪着，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悠悠开口：“不想！”

“我是大罗仙，是大道下的永恒，我绝对不会立下这样的天道誓言。”

红云闻言，语气骤然变冷：“你想死？”

感受着这方天地凝结冰霜，感受到灵魂的战栗，以及肉身的颤抖。

这都是不受他意识掌控的事情。

关于道威之门，这些年的潜修，也给他参悟了一些，纵然现如今的红云，仍然没有把这扇门推开，但是在这方天地之内，稍微使些手段还是很轻松的。

“死，还是活！”

“活！”阴狱不假思索的回答，这是他心中最深的愿望。

可是红云脸色不变：“怎么活！？”

“你认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还能活吗？

冥徒如今已经瑟瑟发抖：“大人如果想杀我，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