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慧郡主像疯了一样控诉着义阳公主,“皇姑姑,我们事前不是这样说的!”
义阳公主想起来自己在宫宴还未开始前与端慧郡主谋划了一大堆坏事,都还没施展呢,端慧郡主自己就招惹来了事端。
心中一紧,万一端慧郡主说漏了嘴,同时把她也揭发了,这可怎么办?妥妥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可回头一想,光凭端慧郡主一张嘴,能证明什么,义阳公主厉声的对端慧郡主说:“莺儿,是你的错,你就得认,不要在节骨眼上东拉西扯。”
端慧郡主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义阳公主这是要舍弃自己了。
那就别怪她不仁不义,不顾这姑侄情分了。
昭煜帝没有立即开口发话,他就等着端慧郡主再说出来什么。
端慧郡主不出所望的大声叫喊道:“明明是义阳公主她想要那把赤霄剑的,才拿我一个小小的郡主来挡刀,现下要不成了,就把罪名全扣在莺儿头上了。”
仰起头,委屈的看着昭煜帝,“皇伯伯,你可要为莺儿做主啊。”
这屈喊的,众人都想拍手叫好了。
不是,为什么端慧郡主的脸皮可以这么厚,难不成是随了肃王?可肃王一向寡言少语,为人内向,那就是随了母亲夭氏了。
蒋恒笑的悲壮,站起身,从位子上走到了中央路道,一言不合的就向昭煜帝行了叩头大礼,“皇上是明君,也请皇上为我们蒋国公府做主,若是每个温氏皇族的人都能像端慧郡主这般巧舌如簧,搬弄是非,那岂不是寒了百官的心?”
昭煜帝脸沉了沉,对端慧郡主斥道:“温莺,接旨!”
端慧郡主再愤,也得重新跪下来叩头道:“臣女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