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雍看了秦书雪一眼，没多讲话，拉着镜涵柔就走了，镜涵柔还在那里冲着他又踢又打，不知道在教训什么。

“这种事还要纠缠我多久？不都是修仙世界了，为什么做事情还不可以凭实力讲话？”秦书雪本来不想对自己的朋友态度很差，可是嬴雍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失望，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不舒服。

要求自己的朋友向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任性的要求？秦书雪迷茫极了，可是嬴雍一再在两个人中间周旋也是不好的行为吧？

衡离看秦书雪的眼神飘忽，就知道她又在走神，拍了拍她的肩道：“好了，别跟这么个东西一般见识。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皇族出来的都一个样，全都自私。下次再见面，挑个没人的地方杀了她给你消气。”

不是，衡离说这种话的语气，活像个反派一样，秦书雪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别瞎说话！天天杀人杀人，你不是修仙吗，戾气这么重。”

衡离莫名其妙：“这有什么，杀人和杀妖有什么不一样？不管是什么，坏的我就杀，好的我就护着。”

秦书雪可没有他那种思想觉悟，虽然说句实话，作为一个没有能力的凡人，穿越到这种世界她最多的是一种不真实感，因此对五行法术掌握得也很差，只有画画阵法才能有脚踏实地的感觉。所以其实她想一个人死，也只不过是对死没有什么概念罢了。可是衡离出手招招致命，她又忍不住害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她怎么样。我觉得这样无休止的争斗很累，衡离，我可能不是想让她死，我可能只是想让她怕我，别来找我的麻烦。”

衡离看了秦书雪一眼：“我劝你别这样想。你本身就没那个能耐打过她，你的手也是因为她画了阵法才没法恢复，如果你不杀了她，只会被杀掉。”

秦书雪想一想理是这么个理，抓着衡离更不愿意放手了。要不是衡离在，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

衡离才没那么敏感去体会她的少女心思，他只是指了指比试台那边，朝她道：“准备吧，快轮到你了。你瞧琉璃宫的人在查昨天是谁进了密道呢，就逮着重云派的人查，真是笑死我了。”

“可是他们问这么多话，夏嫣岂不是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