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马,快步越过颜勤和他的牛,朝着城门口奔去。
淮南军是正规军,但日常多有懈怠,如今与起义军对战,有着人数上的差距,居然与起义军对打的不相上下,实在可笑!
他骑马奔驰,衣摆随风而起,接近时,倾低身子,夺了一起义兵的木棒。
他手持木棒,下马冲进了打斗的人群,对起义军淮南王一视同仁,各打一棍,又不伤其性命。
最后在所有人接近力竭时,高声呵斥:“全都给我住手!”
手中木棍在往上一抛,见到他人和木棍,都下意识听话停手。
“将军!此时不趁机剿灭反贼,停下做何?”
千夫长不理解,甚至扬起手上长剑,就朝着身前不远停下来的起义军砍去。
沈肆眠见状,一把夺过身旁人手上的刀,对着那位千夫长的就投掷过去。
那千夫长一心只想偷拿人头,没有注意到沈肆眠这突然的举动。
“阿——”
他听到惊呼声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剧痛得厉害。
他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就直挺到底,死不瞑目!
“王爷说了,是驱散百姓!尔等意欲何为?”
另外两名千夫长,还没有从沈肆眠随便就杀了一位千夫长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不是…王爷什么时候……”
一名千夫长下意识反驳起来,扭头对上沈肆眠少见的冰冷眼神,话未尽便住了口。
他觉得沈肆眠年纪轻太过天真!
哪怕他真的靠自己的武艺镇住了起义军,那也不能大意。
“你们二人,收兵回城!连普通百姓都打不过!还是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说完沈肆眠又对起义军说道:“你们若是还要再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们!”
起义军们紧紧抓着自己手上的柴刀锄头等物,保持着警惕。
就怕这些士兵不听那人的,突然暴起欲杀他们而后快。
直到最后一个士兵进入,破了洞的城门再次关上,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