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除了给自己敛财,还会干什么?不管厂里职工的死活,只顾自己享乐,真不知道上面怎么会让这种人当厂长的。”
“菲菲,你小声点!”
边上另一姑娘王雨道:“别让人听见,这刘侬是个什么东西,咱厂里人都知道。
但有什么办法?人是厂长,手里可以说是握着咱的命运,现在厂子不景气,内退的内退、离职的离职,厂里如今也就千把人了。
我听说年中左右,还要离职一批,没准下一次就轮到咱们了,你还在这咋咋呼呼的,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离就离,有什么大不了的!”
柳菲哼道:
“工资都已经两个多月没发了,就是在厂里待着有什么用?再这么下去,我家怕是连粥都喝不起了。
你们不知道刚这混蛋怎么跟我说的?
说是厂里怎么怎么困难,反正一堆理由,然后要我们克服困难,什么只是暂时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这话我都听了不下六七遍了,就是忽悠我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抽着那华子,那烟一包就要好几块呢。”
王雨道:
“菲菲,你知道这个刘侬为什么单独把我们叫去办公室嘛?”
“为啥?”
王雨咬了咬红唇,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一会才道:
“他就是想让我们跟他那个,刚我进去时也对我动手动脚的。
还拐着弯的威胁,要是不从他,下批离职员工名单里,就……就有我呢!”
“这混蛋!”
柳菲咬牙切齿,银牙给咬碎了,
“想睡老娘,他做梦去吧,老娘大不了不干了,哼!”
“哎呀,小点声!”王雨都要去捂人嘴了。
两人都很气愤,却又无奈。
“萱萱,你怎么不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