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没了,还嘴硬,替你兜着,你是俩人亲爹啊?槽!
行了,你就扛吧,自个想死,谁也拦不住。”懒得多说,起身道:
“小勇,把人看好!公安马上就到。”往门口去。
男子扛不住,心里那点剩一丝的脆弱防线崩塌,求饶着,
“我说,我说,大哥,我说啊,我……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直接流马尿了,还特么以为多硬气呢。
陈北便又坐回到椅子上,
“说吧,最后一次机会,把知道的全都交代出来,想死想活都靠你自己了。”
“哎,我说,我说……”
男子忙不迭点头,
“我们三个是西南省的,本来是……是到这边打工,然后一个叫王甲的人,在火车站找到我们,说有个活干不干……”
“王甲?”陈北稍一琢磨,似知道什么,“那人长得是不是挺瘦,嗯……右手臂上有个伤疤,跟条蜈蚣一样。”
男子愣下,然后点头,“对对,右手上是有伤疤!”
“行,继续说!”
男子继续道:“说事成后给我们一人一百的报酬……”
半个小时后,陈北、杨勇出了房门,到了外面院子,杨勇恶狠狠道:
“姐夫,还真让你猜着了,刘斌那狗日的太几把阴毒了,要不是咱早有准备,这火要着了,真像你说的,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报公安吧,这三人都吐了,人证物证俱在,那刘斌、姓张的一个跑不了。”
“别急!”
陈北给自己来上根烟,抽口道:
“报公安太便宜他们了,咱一点好处没得到,忙乎了一个多礼拜,总得收点利息,对吧?”
“利息?”杨勇听得迷糊。
“今儿就把事儿全部给办了!”陈北道:
“小勇,你给你小弟再去交代一下,再辛苦一下,人一定给我看好了,我去打电话,让八皮他们过来,咱一块去会会那位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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