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试着问道:
“刘舒记,新来这位领导,不知跟你关系如何?”
刘国庆弹弹烟灰,简洁一句,
“不好!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上面如今有两派,我俩是不同派系,水火不容说不上,但一定和睦不了,
所以说啊,往后还是要注意些,别横冲直撞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就是那出头鸟。”
陈北点头,挺无奈道:
“刘舒记,你说南阳如今在你领导带领下,经济方面可谓是有翻天覆地变化,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一切向有利方向发展。
这节骨眼怎么就把你调离,这也就算了,还来一唱反调的,这不是故意拆台,没这样子的啊……”
“好了,这些就别说了!”
刘国庆道:
“上面有自己的考虑,肯定是从全局出发,不是我们能胡乱猜测揣摩的,你也别把人想这么坏,
我们虽是两个派系,只是在发展理念、思想上有所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都希望把南阳的经济搞好。
以后还是要好好配合上面,别给我耍什么小性子,对你、对公司,没一点好处。”
陈北道:
“刘舒记,我是遵纪守法的,挣得可都是干净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如果别人非要跑我脑瓜子上拉屎撒尿,我这……”
耸耸肩,“也不能不吱一声吧?”
刘国庆道:
“我除了是邻是的一把,还是省里的一员,南阳有如今的成绩不容易,谁要破坏它的发展,那就不光与我为敌,也是跟如今整个的政策方针是背道而驰,
站在发展的对立面,谁也不敢这样!
你小子也别把事儿想得多么复杂,就是个调动罢了,安安心心做买卖,其它不用操心。”
陈北点头,心里苦笑,这不操心不行,如今他这买卖,也不是小家小业,服装、电器、酒店、工程、鞋厂……都扎根在南阳,
政商不分家,哪里绕得开!
刘国庆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