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陈北接过,胡乱擦了一把,道:“你不渴嘛?我给你倒点?”
余男摇头,“我不渴,陈总可真是海量,红酒没见你这么喝的。”
“我算什么海量”,陈北道:
“论酒量可能还没你们女人好,我是渴得不行,这边只有红酒,你总不能让我跑去厕所喝自来水吧?
这红酒度数不高,挺甜的,应该没什么后劲吧?”
“这些我也不懂”,余男道:
“不过是李先生组织的宴会,我听过人家也有红酒产业,在欧美、澳大利亚那边都有葡萄园酒庄,想来应该不差的。”
“那今儿有口福了,不喝白不喝!”
说着又给自个倒了一杯,灌了一口,还不忘吧唧下嘴,
道:“这玩意我是喝不出好坏,上万一瓶的,跟百来块一瓶,对我估计都一个味。
有钱人的生活咱是体会不到。”
“咯咯咯……”
余男忍不住笑起,胸前的两坨晃荡荡的,一半在外,一半包裹,遮遮掩掩,真是要人老命。
道:
“陈总,你这话可有些伤人,什么叫有钱人的生活体会不到?你陈总如今身价十几亿,这资产在香港也是能排得上号了,
刚那么多商界老前辈都夸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谦虚是好事,过分谦虚可有些……”
“可有些装了是不是?”
陈北把红酒杯一放,道:
“我这还真就不是谦虚,刚才那些恭维、奉承话呢,听听就罢了,千万别当真,我自个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