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梓艾很乖顺地没有多问,靠在盛浓胸膛昏昏欲睡,想来是昨晚累着了。
马的脚程要比人快得多,是以盛浓只用了两个时辰就找了那个村庄。
破败的木屋,隐约可见人生活过的痕迹,如果没有钟珺的告知,盛浓只会当这是一处荒废的村庄。
“这里能有人吗?”余梓艾忍不住发问。
“不知道,要不你随便找一家去讨口水喝?”见盛浓不似开玩笑,余梓艾从马背上滑下来,去敲门讨水去了。
他随便找了一家敲门讨水,果然有人应声,但就是迟迟不给余梓艾开门。
余梓艾纳闷,哪有这样的道理,答应给口水喝了,又不开门,把人晾在门外算怎么回事?
他走过来问盛浓,盛浓只告诉他,等着就好了,果然中午女人们从田里回来了,那家女人听说盛浓她们来讨水喝,立马到厨房舀了几瓢水给盛浓她们。
二人接过,盛浓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为何姐夫在家,却不开门让我们进去讨点水喝呢!”
那女人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呢!还不是穷,家里连几条像样的好裤子都没得。”
“可是地里收成不好?”盛浓问。
那女人摇摇头,“官府今年收了好几遍税,还算家里的田地争气,有些收成不好的,为了交上税,将孩子都卖给了人牙子。”
余梓艾就是再傻都听出了问题,朝廷只规定每年交一次税,这多出来的,又是官府收的······
盛浓往她手里塞了些银子,又向她询问了一年收几次税,什么时候收税,又是交得什么税。
全部问清楚后,盛浓又带着人策马来了山林里,盛浓停下马,带着人下马来了。
盛浓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骨哨,吹响了它。
一群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盛浓也不和他演什么情意绵绵的戏码了,手一翻,就将匕首架在了余梓艾的脖子上。
“老实交代,余由蓝派你到我身边的真实目的。”盛浓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