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万温玉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知出身江南哪一家?”万温玉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前江南郡守余家。”余梓艾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瞒他,就老实说了。
万温玉火气这才消了一点,竟是玩了一出反间计,成功通过眼前的男人把余家拉下马。
现在余由蓝还潜逃在外,不过没这么气,是没这么气了,眼前的男子大抵是被他吓得够呛,“既如此,来敬茶吧!”
余梓艾敬完茶,万温玉按照规矩给了一份赏赐。随后就叫人走了。
盛浓回府,听到这个消息,往主院的脚步立马顿住。
舒蔓瞧着她这模样,内心好笑不已,面上不敢显露一分,“王爷,王君既然没对余侧君怎么样,应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舒蔓开导着盛浓,最起码表面上是,她内心深处还是很想看盛浓笑话的,齐人之福可是最难消受的。
舒蔓的话确实给了盛浓前往万温玉院子的勇气,可她人一来就吃了个闭门羹,小院深处无一丝亮光,早早歇下般。
盛浓无奈,只得回去,她堂堂一个王爷是万万不能求着进王君的院子的,往小了说是妻纲不振,往大了说这是放任男子的嚣张气焰,尤其是她以后还可能登上大位。
一连几天,她连王君和女儿的面都没见着,在官场上的得意似乎也被冲淡了许多。
一晚在外应酬回来,浑身酒气的盛浓翻进了万温玉的院子,院子里的下人两头不敢得罪,只好去告诉万温玉。
醉了酒后的盛浓,不走寻常路,就近翻了个窗户,把里面正在插花的下人吓得大叫。
万温玉看着醉眼朦胧的盛浓,表面上无奈地挥退下人,自己照顾盛浓,实际上,他将盛浓放在床上。
“我是谁啊?王爷。”
盛浓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仔细看了一眼眼前人,“余梓艾。”
给万温玉气得一个倒仰,都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将踹盛浓一脚的念头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