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和盛瑶楠待在一个军营时,要听盛瑶楠说一遍;和盛瑶楠女儿一个军营,还要听她女儿说一遍,是她欠盛家的?箫明心想。
“除花冢外,其余人全都就地正法,枭首后,带回京都等候陛下做决定。”盛浓想了一番自己军中的情况,虽然她们未尝败绩,但是也有不少伤亡,回京时少不得还要留些人驻守三座城池,人手可能会不够,伤员会留在城内养伤,待伤势好后,再归队。
这样一来,她们不能将很多人手放在贼子身边,直接杀了倒还省了不少事。
箫明想了想,也觉得可以,“对了,那个花冢,有武功傍身,下面的人暂时还没有接到确切的指令,直到现在还没有对她用刑,你去废了她的武功。”
盛浓点头,抬脚朝帐篷里面走进去。
帐篷里有一个人影缩在角落,头发上一团团黑乎乎的不知是凝固的血液还是其他的什么,脸上并不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紫黑紫黑的,仔细一看,人原来是被穿了琵琶骨钉在了柱子上。
“盛浓?”花冢率先发问。
不等盛浓出声,她又自顾自地说:“生来就是人上人,那种感觉可真好啊!在我失去母亲后,父亲逐渐弯下的腰,就注定了我的低人一等,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就孤立我,排挤我,莫名其妙的我就在众人的口中变得已经不能和人沾边了。”
“我做错了什么?好好读书想考取功名是我的错吗?为什么要再三欺负,为什么不敢承认她们做的错事,为什么推到我头上来?”花冢越说情绪越激动,到后来,肩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冒出了血迹。
疼得花冢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以为打进京都比考进京都容易,如今看来,是我自大了。”
狂徒!这是盛浓对花冢的第一印象,“你不怕死吗?”
花冢隐隐有些癫狂,“我还有活路?”
那确实没有了,盛浓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要我放了你?”
花冢摇头,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可怜又可悲的无奈,“我大概是想像所有可怜虫一样,像向世界诉说下自己的委屈和洗刷污名吧!”
盛浓找了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