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木质雕花木门响起,盛浓此时还没有睡着,借着烛火在看着房内摆放作装饰的书。
“吱嘎~”木门被推开,但来人并没有自报姓名。
“参见王爷,王君怕王爷饿了,特意让奴送些鲜虾馄饨过来。”男子小心地将盛着馄饨的托盘放在盛浓床边的小矮柜上。
男子身上的幽香一股股传来,盛浓看着眼前已经出现重影的人像,知道自己被下药了,故意装作不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放着就好。”盛浓看了一眼吃食,便让人退下了。
好像是药效还没有起效,“王爷,王君说了这馄饨要趁热吃才好吃,要奴一定看着王爷吃光才行,求王爷让奴完成王君的任务吧!”说到这里,男子已经泫然欲泣,试图用眼泪激起女人的善心。
就像一个羊入虎口的迷途羔羊,天真无知,竟然把撒旦当做了救赎。
头也开始疼痛起来,盛浓装得再像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出去!”她声音突然拔高,男子就像被吓了一跳。
“王爷,王爷。”他膝行过来,对于盛浓的话就全然听不见似的。
“就让我来服侍王爷吧!”他解开身上的衣带。
什么?是贺蕴迟?盛浓很难不记得这张脸的,世家流行优美的剑招,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只有这些有权有势有钱有闲的人才喜欢了。
不知哪里爆发出的一股力量,盛浓猛得推开了他,“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你哥。”
“可就是表哥让我来的。”贺蕴迟垂下眼很失落的样子。
可他那点子失落又怎么能和盛浓的比?
他让人过来的?他要把自己推给别的男人?
原来这么在乎她那个王君啊!
男子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哥哥说他无所出恐怕难以坐稳这个王君的位子,就像让我进王府我哥哥分忧。”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他用最无害的脸说着当时的盛浓最接受不了的事。
看人已经软倒的半边身子,一号手上快速解开身上最后一层衣服,他,当然不是来给姜礼阑分忧的了。
他紧握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抹了盛浓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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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浓察觉到人的靠近,脑子一团乱的盛浓直接将人踹翻在地,就算中了药,她也依旧是女子,猝不及防全力的一脚,还是让一号滚在地上。
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盛浓咬紧了下唇试图唤醒一点神智,就算,就算他要把自己推给另一个男子,她也绝不答应。
她心一狠,拔下了头上束发的簪子,在手臂上一划,疼痛感让她得以清醒一瞬。
女子咬到失了血色的唇,突然散落的发,构成了生平难得一见的美景。
一号不是没有见过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组织上长得最最好看的流烟都不如此刻衣着简单的她,就像是一块璞玉,一块包裹着珍惜玉石的原石,偶然破碎的外壳,让内里深藏的景色得以显露。
就在她愣神这一刻,盛浓朝他扑了过去,拿着匕首过来的,她可不会认为是想和自己玩点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