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翰不想看见这个冥顽不灵的女儿,直接让人把她送回了王府。
床榻上,盛浓伤口已经和里衣沾在了一起,大夫只能小心地把未粘住的衣料先处理了,再用泡药材的温水软化伤口取下布料。
粘了药水的干净帕子一上身,盛浓就忍不住大叫,“啊!”
这上药是什么人间酷刑啊!就跟铁水在皮肉上面翻滚一样,比当初在打仗挨的那两道口子还疼。
舒蔓听见盛浓的哀嚎,也有些害怕,“王爷您就忍忍吧!过两天就好了。”
大夫见她疼得厉害,止住了上药的手,“王爷,您看......”
盛浓深吸一口气,“继续。”
好不容易等上完了药,盛浓问:“有没有什么遏制疼痛的药膏?”
“有是有,但是现在还用不上,须等伤口结痂后才可涂。”大夫如实回答。
盛浓不想说话了,摆了摆手直接让她退下了。
宋云翰罚完了盛浓,派了个管事公公前去镇北将军府,探探万温玉的态度。
万家权势再显赫,那也是臣子,断然没有人才回将军府几日,他这个君后就着急忙慌的过去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