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肯定要通知盛浓了。
“你说什么?小产之兆?”盛浓睁大了眼睛,一掀被子就要过去看看情况。
紫玉哭着一张脸,“自从今日凌王过来一趟后,王君又听了些事情,一怒之下就动了胎气。”
盛霜其吗?竟敢在她得眼皮子底下耍这些花招。
“她说了什么?”盛浓有些慌乱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
紫玉有些不知当讲不当讲,遇上好的妻主会反思自己,遇上不好的,则会怪夫郎善妒。
“快说!”盛浓有些烦躁,朝他吼了一声。
“就是说您气走了王君,跑去教坊司和头牌......”紫玉还没说完,盛浓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屋内传来男子的哀嚎,时高时低,听得人心都揪了起来。
盛浓在屋外转来转去,那焦急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她对万温玉的在乎。
若是平常还好,可偏偏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
盛霜其对人心的掌控还不错,单从盛浓后院大多只有万温玉一个,就可知,万温玉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很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