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皓音有些讥讽地看着她,“有这些心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何必和我费功夫。”
在他这里可没有什么强扭的瓜——解渴这个道理,早在她用一封圣旨强行要自己入府的时候,她就该知道是这个结果。
宋皓音直接将盛晗映赶了出去,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糟。
盛浓对于这个体弱的儿子,担心中带着几分好奇,小小一只,手指皮肤在光下仿佛能被光穿透。
此刻双手握拳放在脑袋两边呼呼大睡,身上一股奶香味飘进盛浓的鼻子里,搅得盛浓心里痒痒的。
盛浓吧唧一口亲在了孩子的脸上,万温玉看着身边的一大一小忍不住笑了,“玺儿刚出生的时候也是,整日整日舍不得离开半步,现在也是。”
万温温此刻眸中是如水的温柔,他看着身边的一大一小,一个是自己用生命生下来的孩子,一个是自己年少时的欢喜,对于这样人夫感拉满的王君。
盛浓表示对于万温温的打趣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抬头又亲了一口孩子父亲。
“谁说我只是舍不得孩子了?”盛浓脸上完全没有羞意,这话要是换成文官来说,说出这等剖心之言,少不得要像被另一个人检验似的,紧张中又羞又期待对方的反应。
盛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万温玉。
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羞得是自己?
万温玉在于盛浓目光对上的那一刻,用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说什么胡话!”
盛浓笑了,脸上都是宠溺又纵容的笑,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她坐到万温温的旁边,凑到他耳边说:“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不出意外的被万温温用力打了两下。
就像一只急红了眼的兔子,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