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百余步,确认她们都听不到了之后,姜礼阑冷冷看着修竹,“本君待你不薄吧?”
眼神冰冷极具压迫感,就和失踪前的王爷如出一辙。
“回王君,王君待我极好。”修竹面上惊慌,但是内心深处却没有几分害怕,她只忠心于王爷,自然要为王爷考虑,她没有错。
“那你为何会将王爷的事情隐瞒不报?见我满心欢喜结果却什么都不是,很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知道?”姜礼阑气得浑身发抖。
现在回想起修竹那欲言又止的神色,恨不得好好扇自己几个嘴巴,天真的以为她会等着自己去寻她。
结果呢?琵琶别抱。
此行他要是不来,说不定连王爷外室子都上学堂了都不知道。
“属下...属下只是觉得王爷糊涂之时所办的糊涂事,就不该让王君烦心了,故而才瞒下了这个消息。”修竹知道自己此番解释的苍白无力。
姜礼阑知道,自己可以在盛霜其面前无所顾忌地发疯,质问、撒泼,只因为他们是妻夫;但是凌王君却不能在下人面前像一只疯狗一般发火。
“回京之后,自行去领罚吧!”姜礼阑叹了一口气,愤恨不甘地将所有委屈与不甘咽下。
“是。”修竹走后,他久久未离开,天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不一会儿,衣发都湿了。
他蹲下身子,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他真是一个傻瓜啊!自以为是,他并未看不出修竹欲言又止背后的潜台词,只是不敢问罢了,他怕,从修竹口中得到自己最恐惧的那个答案罢了。
可最后,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他,她还是有了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