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极端。
语落,沈易程依旧抱着白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白芷在他怀里软软的,很轻,抱着便不想松手。
白芷伸出食指,戳了戳他那坚硬无比的胸膛:“不然?你先放我下来呢?”
这时候的沈易程才意识到他已经抱了白芷很久了。
月光下,白芷的脸颊微红,那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帅的丧尽天良得脸,让她神情有些恍惚。
她都快忘了,今天晚上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那边的李倩倩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缓慢的蹲下来,靠着墙角,低着头,散落着长发,低声的抽泣着。
这大半夜的,若是有人经过,听见这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怕不是会吓死吧?
沈易程将一饭盒的红烧肉顺着墙边儿倒了进去,让白芷坐在墙垛上等他,他一个跳跃进了四合院,轻声落地。
功夫极好。
白芷见他一番动作,身手矫健,动作灵活,在心底暗暗佩服着,好身手啊,一看就是个有经验的高手。
她找沈易程来帮忙,简直就是找对了人,比她哥强,她原本是要请他哥来帮她的。
沈易程常年出任务,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小意思,在狗子吃完所有红烧肉之前。
他已经用他自己的方法,既没有伤到狗的性命,又让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随后,他一个翻越又回到了墙垛上,他在前面走,白芷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像两只在墙垛上行走的夜行猫一样,轻手轻脚的。
两个人来到了白小可住的那间房的屋顶处,脚下踩着瓦片,原本已经绝望的白小可听到房顶瓦片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立马提起了精神。
折腾到现在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再不快点要天亮了。
沈易程和白芷来到了屋顶了另外一端,这里比较安全,若是有人走到院子里,也不会发现他们。
他熟练的揭开几片瓦片,屋里的白小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咽了咽,目不转睛的盯着屋顶。
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