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对白烈云不熟,完全不知道他的变态触点到底在哪。而即便不小心惹得白烈云心里不舒服了,以他对友对敌的态度来看,只要不是太过要命的事,应该也不会遭受到太过可怕的打击。
可是,季玄墨没办成的那件事,只怕真的是要命的事。
那可是少主的老婆孩子啊。
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把人弄丢了。
这事搁谁头上,都要命。
季玄墨跟在那蓝衣侍婢的身后,战战兢兢进到了朝阳殿。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直视白烈云,只是低头垂手,躬腰驼背的站在那,一动都不敢动。
白烈云坐在椅上看着面前这个灰衣的中年人,活动了一下手指,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喊你过来,是为了什么。直接说吧。”
考题都不给便让他自由发挥,这让他从哪说起,又说些什么好?
季玄墨踌躇了片刻,忍不住的抬头看了一眼白烈云的神色。
还好还好,少主气息平稳,和颜悦色,并没有散发出什么恐怖的气息。
季玄墨复又低头,一拱手,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一边仔细的回忆,一边把他在君山的见闻,原原本本的描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