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话也很有道理,众人的天秤又往陈帝师那边偏移了一点。
于筱筱:【权贵掌控的地方,弱者维权实在太难了,唉,好想把龚太尉的龟儿子提溜出来作证。】
就在这时,于筱筱心里念叨的人出现了。
龚大郎穿过人群,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龚建德:“爹,你找我什么事儿?”
龚建德一扭头,发现是自己那个一无是处的龟儿子,习惯性地骂道:“你来凑什么热闹?有这凑热闹的功夫还不如回家多看几本书?让你背的《中庸》都背了吗?”
龚大郎被劈头盖脸的训斥心虚得直挠头,嘀咕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龚御史火气biu地一下就噌到了满格:“我让你来做什么?来丢你人还来丢我人?”
“龚大人,是公子让在下去请的人。”旁边的侍卫迟迟开口提醒。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老鳖训小鳖的场景。
龚御史瞬间哑火,不明所以得看着侍卫,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让陛下护卫亲自去请的人,印象中都人头落地了。
他惴惴不安地问:“请问……公子有什么话要带给下官吗?”
下官?龚大郎敏锐捕捉到他爹这两字?
什么情况?现场又是什么情况?龚大郎开始敏锐地观察四周,要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里分析出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侍卫语气冷淡:“公子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贵犬子坦白,要么你全家一起坦白。”
龚御史膝盖犯软,脑袋有刹时的空白,再想多问几句时,侍卫已经不见了踪影。
“爹,现在是怎么回事儿?陈怀瑾被人诬陷了?”
龚御史一听自个龟儿子的声音,血压差点让他爆血管,一巴掌就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个蠢货,请你来的人是陛下,你到底知道了什么,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我们全家都得跟着你陪葬。”
龚大郎出现了与龚御史一脉相承的腿软。
此时,场上的对质与辩驳已经快到了尾声,刘继东不断提出质疑,陈怀瑾见招拆招,而且有理有据,孰是孰非,谁对谁错,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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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瑾:“刘兄,若你再拿不出实质的证据,在下就不奉陪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向信任你的同仁交代,毕竟你确实利用了他们的赤子心来替你站队。”
这一番话刘继东拉了不少仇恨值,陈怀瑾就是个纯纯的阴险小人。
果然,以为自己被戏耍的众人,顿时觉得刘继东面容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