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与皇后硬杠上了,无疑在向她宣战,看来他一定有了对策,但皇后也真不好惹,薛彪又不免担心。
“可惜啊,如你所说,大家都认为是百姓之福倒好,只怕是有人说我后宫干政,危害朝廷。”皇后缓缓道,承琪紧跟着说:“皇嫂放心,何人胆敢如此说,我承琪绝不轻饶。”
皇后一笑,媚眼如丝:“知你琪三最贴心,下次你再来我这里,我一定好好疼你。”
“嫂嫂已经很疼我了,这人参吃得我鼻血直流。”皇后听了,哈哈大笑,伸手摸上承琪的脸:“你这小身子骨,也真是忒虚了。”
“所以还需要嫂嫂好好疼爱弟弟才行,否则,我怕是不能服侍皇上皇后了。”
“来人哪。”皇后招手,太监跑了过来,“把西藏喇嘛给我的藏旺拉给琪三公子府上送去些,让公子好好补补。”
承琪重又跪下,慎重地磕头谢恩,告辞离去。
薛彪暗自长舒口气,却发现皇后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立即心中一凛,把目光投到池塘上,只希望她没有发现异常。
承琪出了宫,带着顾加笑转而往张权量的都御史府去。
张权量正愁得很。离皇上给的限定日期只剩下两天了,虽然抽调了一些人手,但至今没查出什么端倪,皇上更是因此病了,把张权量急得如热锅蚂蚁般。
听得门人报承琪来了,立即迎了出去,引领到议事厅,厅内还有两人,一人是大理寺少卿范波,另一人是寺正方省直。
见承琪进来,两人站起身,拱手作揖,承琪也不多寒暄,直接问:“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范波道:“现在确定的是陈大人实属溺水而亡,但如何落水,却无人见到,无法判定是意外还是谋杀。但皇上他,一定要抓凶手。”
“没有谋杀的一点痕迹吗?”
“有一点我不太敢确定。”方省直迟疑了一下,说道。
“说。”承琪望着他,他舔了一下嘴唇道:“陈大人的书房地上,有拖拽的痕迹,但我不确定是什么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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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琪转头问顾加笑:“如果要你拖拽一个人,你会用什么方式?”
顾加笑说:“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