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东西到底不是一样,雕得真好。王珏在心里叹道,这玉山子若去卖,估计能卖几百两银子吧。
陈兴见他走开,眼睛瞥了一眼,看到他一脸赞叹的表情望着玉山子,陈兴鄙夷地歪了下嘴,刑部的人,都和他们上司郭毖一个德性。
“大人,小的仔细验过了,琴妃娘娘确是自缢而亡。”仵作给琴妃盖上了布,垂首道。
“好。”王珏转过身来,“你写一份详细地报告呈上来,我们这就回刑部禀告。”
“如何确认?”陈兴问。
“自缢身死者,两眼合、唇口黑。娘娘是勒在喉上,即口闭牙关紧,舌抵齿不出。两手紧握大拇指,喉下痕紫赤色,直至左右耳后发际,横长一尺。这些特征符合自缢身亡。”仵作答道。
“为何不是被人勒死后悬挂房梁?”陈兴又问。
“如果是被勒死后再挂,颈脖处必有两道勒痕,而外力勒死,往往死者的舌头上会有伤口,但娘娘没有,而且眼结膜也未曾出血,这都说明娘娘是在梁上直接缢死,而不是被人勒死后再悬梁。”仵作又答。
“行了,陈兄,我们刑部的仵作,是不会出错的。”王珏拍了拍陈兴的肩,“回去交差吧,这事就这么了了。”
“在梁上直接缢死,而非被人勒死后悬梁。”承珞看着刑部的报告,喃喃地道,“可朕总感觉不太对。”
“臣也觉得。”陈子清道,“这事范大人如何看?”他指的是大理寺卿范波。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范寺卿也认为琴妃自缢的。”承珞道。
“我们都没有杀人的经验,实在是不懂如何杀掉一个人又不留痕迹。”陈子清苦笑道。
“你这么一说,倒好像要破案,还得先要会杀人。”承珞一拉脸,“这事先这样吧,过几天朕就给琴妃出殡,虽然她害了辰妃,但毕竟是后宫之事,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陈子清点头:“懂得。”
承琪已经进了四川,正在客栈休息,问顾加笑:“如果要你去做这件事,你如何做?”
顾加笑一握拳头:“一拳打死。”
“这不成,要做成自缢,查不出来的那种。”
顾加笑摇头:“我不成,第一,我进不了宫,第二,我无法把她弄晕了再挂在梁上,因为无论哪种方法弄晕,都会在身体上留下我揍她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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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打她呢?比如迷药?江湖上常用的。”承琪沉思道。
“那怎么混进宫呢?除非是她的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