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简站着不说话,别人也不敢说。承珞望了一眼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两人用余光偷瞟李则简,都不敢先说话。
承珞咳了一声道:“李相,你认为如何?”
李则简道:“皇上,这国库吃紧,若减了税,国家收入更少,如何去支持你要的边关防务和庆典呢?”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户部尚书张奎宁站出一步道:“李相说的对,国库目前仅有五千万两白银,亏得很。”
兵部尚书萧子瞻也道:“边关要加派兵力,也需多发饷银。”
承珞听了脸色一沉。
欧慎之踏出一步道:“皇上,李相和张大人、萧大人的说法都对,但这犹如饮鸠止渴,虽然短期看财政收入是增加了,实际上给百姓的负担加大了,百姓手里没钱,将来朝廷就收不到钱了。”
李则简呵呵一笑,没有说话。欧慎之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如果减税对财政收入影响大,可以分几步走,今年先不增,明年再减,后年再不增,这样修养生息三年,给百姓一个喘息的机会。”
承珞点头:“此事可议。”
李则简道:“皇上,欧大人的说法差矣。”
承珞问:“为何?”
“三年,三年之后皇上的二十年大典如何办得?”
“那就不办了吧。”承珞道,“各方面都需要用钱,但欧慎之说的对,如果百姓手里没钱,朝廷又哪来钱了?”
“听说皇上得了张家的财宝,岂不是可以充盈国库?”李则简冷冷地道。
承珞一愣,道:“何来此种说法?”
众官员也望向李则简,他捏着胡子道:“当年与太祖争天下的海陵王,留下了大批财宝,由他后人看守着,琪三不是替皇上抢了吗?”
大家听了,不由发出惊叹声,互相望着,有些人已经忍不住议论起来了。
“琪三怎么没死?”“棺材里的又是谁?”“海陵王的财宝有多少啊?”“哪里得的?”
欧慎之和范波对望一眼,咬着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