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波心里认定,这事定是承琪指使,只是不方便再查,也不能多说。承琪提出要看望两人,范波心领神会,将他带到牢房,自己则退了出去。
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承琪先去了丁小刀的牢房,见他双手被铁链吊在木架上,双脚几乎离地,仅仅脚趾踩着地面,身体因为长期这样被绑吊着,早就瘦脱了形。
承琪不由大怒:“如何这般对你?”
丁小刀见他,努力微笑道:“公子不必生气,小刀犯了重罪,早就抱着必死的心,现在能活着见到公子,已经无憾了。”
承琪走近他:“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他们如此待你。”
丁小刀摇头道:“公子不必为了小刀去和他们作对,小刀这辈子做成了一件大事,也值了。”他一笑,又道:“只是,将来公子见到夭夭,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想着我了。”
承琪伸手去解绑在他手腕上的铁链,那链子哗哗作响,但绑住手腕的地方已经嵌进肉中,几乎和肉长在一起,周围皮肤一片红肿,还流着脓水。
承琪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甚是可恶。我定禀报皇上,让他治衙役的罪。”他咬着牙,目露杀气。
“都是当差,不必为难他们。”丁小刀轻声道:“公子,我是回不去了,你能否救了吴三?”
承琪点头:“皇上大赦,你们谁都不会死。”
“不,我得死。我死,李则简就不会揪着这事不放,否则,他还要闹。”
“小刀。”
“公子,这事,我和吴三做了,我们不能拖累你。”
承琪看到牢房墙角有一张矮几,便拿来垫在他的脚下,直起身子问:“谁指使的?光凭你们两个,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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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刀一愣,道:“公子,那人拿着你的信物,难道你不知?”
“谁?什么信物?”
丁小刀奇怪地望着承琪:“那人自称是你的人,拿着你的手环,就是你在吴州时戴在手腕上的,有一只玉麒麟。”说完,他的眼睛往承琪的手腕上望去,那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