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负起手在房里踱步,她突然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想,却又不敢肯定。
“如果婆婆在就好了。”
对于闻味辨药这种本领,天底下无人比得过婆婆。
石彪拿着一只鸽子进来:“荆州有信。”
他把鸽子脚上的小管拔下给罗军,他打开一看面露喜色:“陈哥儿在荆州。”
陈兴立即起身前往荆州,快马加鞭一日就到。
陈哥儿在荆州知州府,陈兴快步冲了进去,一见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长吁一口气将他拉到面前。
“陈哥儿,你终于出现了。”
陈君琢并不寒暄:“毅儿怎么了?”
“中了毒,你赶紧跟我去江陵县。”
陈君琢面色难看:“在江陵县?”
陈兴急道:“别在乎这个了,你可以不回你家,但萧毅他只有三天时间了。”
“怎么回事?”
“路上和你说。”陈兴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跑。
不管荆州知州站在一旁陪着笑脸,两人冲出府门骑上马就走。
一来一回花了两天,眼看着剩下的时间仅有两日。清瑶与陈君琢见了面,大家不再客气,只是将萧毅的情况和目前的处境讲了。
陈君琢道:“裴怀此人向来忠厚,按理不会如此对待毅儿的。”
“或许他受人胁迫?”陈兴想到了娴凝。
陈君琢望着陈兴:“你可曾记得周耀祖家中的女尸?”
陈兴点头,周耀祖死去后,他们在桂花树下挖出的女尸,因为无法辨认也没有人认尸,此事不了了之。
“你是说,这与裴怀有关?”
清瑶和罗军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认真地听着。
陈君琢目光森然地望着他们:“那是裴怀的妻子。”
“什么?他的妻子又如何埋在周耀祖的屋内?”
陈君琢道:“如果裴怀是被人利用,那就是这件事了。”
裴怀是“器”门的管事,他的妻子裴马氏,却是“伏”门中人,任务就是埋伏在周耀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