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还笑。”孙二娘委屈的钻进郑直怀里哽咽“奴的手艺达达也讲好吃的。”
郑直继续笑着,根本停不下来。开始孙二娘和李茉莉还委屈,到了后来,心慌的二人一边为郑直顺气一边劝“达达,咋了?莫吓奴啊,达达若是觉得可笑,咱留着明日……要不夜里……”
“起来。”这时书香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喝了一口,直接朝着郑直脸上喷了过去。
孙二娘吓了一跳,赶忙用汗巾为郑直擦脸“书香,小妮子反了你了?”一边使眼色,一边就要动手。
可是没等她起身,就被郑直推倒在床。他这几日太过憋屈,戒色就再推迟一日,又伸手将旁边偷窥的李茉莉拽进了怀里。
书香见怪不怪,撇撇嘴,拉着低着头心慌的书南退了出去。
鸡鸣之后,孙二娘才慵懒的坐了起来。瞅了眼旁边依旧嗜睡的李茉莉,走下床。穿好衣服后,来到正厅,书香已经为她打好了水。
“咋滴?还没回来?”孙二娘伸头瞅了瞅门外,低声问。
“谁让你不如人家金贵。”书香刺了她一句“饭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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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爱惜身子。”孙二娘却只当没听见“夜里多熬一些鸡汤,一夜伺候这么多人,爷的伤还没好呢。”
大伙都住在一起,郑直回来后就找了借口,一改之前做派,每日夜里,不管多累,多晚,定要去腾出来的西厢房静修。这么奇怪的举动,哪能不引起孙二娘的注意。要晓得往日郑直人不在,她每日都要念叨百十回,如今这尤物就在跟前,她怎能听之任之。
如今想来,十娘子这身子怀的太巧了。真的是成亲当夜就有的?月份没错吧?
“嘁。”书香撇撇嘴“那边的肚里揣着他家的宝,能做啥?”
“要不讲你没见识。”孙二娘反唇相讥“那边一院子女人,正主不行,旁人呢?”
“也是。”书香不甘示弱“别的不算,光是那位杜妈妈一个人就能喂饱他了,若是还有富裕等过些日子,可以连小的一起喂。想来也是够的。”
孙二娘真的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回屋。
“好了好了。”书香也觉得失言,赶紧拉住孙二娘“我想喂还没那东西呢,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让我哄?快来吃饭。”
“小蹄子。”孙二娘白了对方一眼“我哪有工夫和你置气,那还不气死我。”顺势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可是直到她吃完,李茉莉都起来了,却依旧不见郑直翻墙回来。孙二娘不由担忧“这天都亮了,也不怕被人瞅见。”
“俺怕啥。”郑直压口茶“左右不过是把那些烂木头拆了,好在地基没问题,好在那两位将作大匠还没走。”
“如此,俺还能讲啥。”边璋拱拱手“啥时候开始?”
他考虑了几日,又听到了郑直将贪污了数万两营缮银子的管事、帮办全都开革的消息后,这才来到廉台堡见郑直。这种时候,让他做师兄的袖手旁观,实在做不到。
“自然越快越好。”郑直感激的回礼“日后就要仰仗师兄了。”
“璋竭尽所能。”边璋这不是说话留余地,实在是心里话。不过他也不是个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接了,就直接从郑直手里接过对牌,连午饭都不吃,直接带着充作护卫的朱小旗等人前往林济州了。
郑直在门楼目视对方的身影渐行渐远,犹豫再三,还是熄了安插人手的打算。一来寒了人心,二来他也没有合适的人。郑直只能选择相信边璋,只要对方别太过分,他不会讲啥的。
郑直一瘸一拐的走下门楼,朱千户立刻招呼两个刚刚收的,原真定卫的军余抬着软轿走了过来。郑直本意是不愿意这么张扬的,可这是十嫂的意思。很简单,瘸子可考不了武举。这还不算,他每日还要在院中西厢外练习臂力,美其名曰,怕伤到孩子。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都是十嫂短期内安排的。尽管每一条都打着各种光明正大的旗号,可傻子也懂十嫂的真实意思,这是从方方面面来对他无形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