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众人来到后院后，姜振取出来一些草木灰倒在桶里疯狂搅拌，“慧文，柴月，你俩仔细看过程，郭凤，你做记录。”

三人答是。

李阳照道:“姜振，你要干什么？”

姜振手上忙着嘴里说道:“做可以卖钱的东西。户部缺钱了，跟兵部说下半年的军饷没找落了，我这是在给兵部创收，多做一些能卖钱的东西，以后争取不向张老抠要钱了，让他给点钱太费劲了。”

李阳照问道:“张老抠是谁？”

姜振看了一眼慧文道:“就是你替你朋友道谢的户部尚书张清。”

李阳照脸微微发红，瞟了一眼慧文，正好对上慧文看他的眼神，二人目光迅速分开。

姜振搅拌完草木灰水又拿了一块白布开始过滤草木灰水。

李阳照瞪大眼睛，“这新的白布，你这一弄洗也费劲啊，这不浪费了么？”

“呵！两天乞丐没白当啊，都知道浪费了。这布拿水冲一下就行，不做衣服，就干这个的。”

李阳照没吱声，继续看着。

“郭凤，标注这一步叫过滤，以后这样的所有方法都叫过滤。”

“是！”

姜振把草木灰水加热浓缩一下，对两个女人道:“猪油你俩谁会炼，我不会，弄一些猪油不用太多。”

两个女人开始把猪板油炼了起来。

李阳照道:“姜振，没想到你还爱吃猪肉啊，这东西腥臊味太大了。”

“猪肉腥臊味去势就没味了，况且这也不是吃的。一会就没味了。”

李阳照道:“太监猪？”

“呃……就那个意思，大差不差吧，也有一点区别”

李阳照有些懵逼:“这太监还有大差不差的？”

“学问大了去了，有的朝太监阉割的时候切蛋蛋，有的朝是全切，但太监猪就不一样了，太监猪就光切蛋蛋，还有母猪也没切蛋蛋，母猪的蛋蛋在……”

看着脸色发红的二女，姜振不说这个话题了，“我和你说这些干嘛，别瞎打听。”

李阳照一脸佩服道:“姜振，你懂的真多，要不我给你介绍到净身房当刀子匠吧。”

“废话真多，再废话还让彪哥给你吊树上，这次不让慧文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