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笑道:“传朕旨意,大将军长子姜谅为国建功,进为昭武将军,赐钱三十万,蜀锦五匹!就作为朕送的彩礼钱。”
姜维赶紧下拜:“陛下,犬子结亲,您的恩赏太过丰厚,臣和犬子实在是惶恐不已,实不敢领受!”
刘禅摆摆手:“哎!有功就要赏,这些赏赐不算什么的,虽说大将军素来简朴,但子女婚事不可太过寒酸,领诏吧。”
“臣与犬子,多谢陛下厚恩。”
刘禅笑着将姜维扶了起来:“年节之际,姜谅还在陇西,朕也是有些不忍啊,国事为重,大将军辛苦了。”,说完也是自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宴会继续进行,随着蜀舞跳了起来,气氛也愈发热烈。费祎坐在一旁,看着刘禅在正座之上似乎稳稳掌控一切,姜维和诸葛瞻与众人谈笑风生,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自己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大汉的未来,终究还是要靠这些后面人来支撑了。
“大司马,怎么了?“,陈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这么高兴的时候,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费祎笑着给陈只也倒了一杯酒:“奉宗啊,这些日子你费心了。朝中之事,我怕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伯约和思远经常在外,要是朝中有什么大事,只能靠你多盯着了。”
陈只微微一笑,低声回道:“大司马放心,陛下圣明,朝中诸事也自有妥善安排。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安心养病,莫要过于操劳。”
费祎点了点头,突然笑了笑:“当年,跟着丞相北伐的时候,我才三十多岁,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了,已经是花甲之年,这时间过的是真快啊。”
陈只倒也饮了口酒,笑道:“当年,在下十三岁,在外叔祖家见到了大司马你,当时您也是意气风发啊。”
“哈哈哈,你居然还记得啊,是啊,后面许司徒去世的时候,你在披麻戴孝的人群中也十分显眼,小小年纪,那个身姿也是十分挺拔,当时我就看重你了。”,费祎也是回忆起了之前:“如今你也快五十了,还成为了侍中守尚书令,时间也过得快啊。”
“若非大将军拔擢,我陈只安能有今日?”
费祎说道:”事实也说明我的眼光没有错,这些年,你斡旋朝野内外,也算陛下的得力助手了,呵呵,日后要是我大汉中兴,我们两个也能青史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