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还从未见过,一向儒雅的刘使君如此失态,站立在旁边不置可否。
刘表厉声道:“传令,马上让刘琮那个逆子前来。
还有,让蔡德珪也一起过来。”
“诺!”文聘领命,转身出去传令。
不多时,蔡瑁跟刘琮来到书房,看到地下一片狼藉,对面的刘表满脸怒容。
他俩同时施礼道:“见过父亲(姐夫),不知唤我等前来有何事?”
“你们做的好大事!”刘表气的暴跳如雷,指着刘琮的鼻子怒道:“从小你便娇生惯养,纨绔无形,这些为父都能忍了。
可是你兄长即将率军出征,你却在背后通敌捣乱,此事断不能忍。”
刘琮一副满头雾水的样子,吃惊道:“父亲这是说的哪里话?
兄长出兵,儿子何时通敌捣乱了?”
“你还在装?”刘表厉声道:“我知道你跟你兄长不睦,还妄图想让我废长立幼,将这荆州基业交到你手。
可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点人主的样子?
你兄长能勇率三军,开疆拓土,你呢?
只会在后面耍阴谋诡计,暗示冷箭,如何能够服众?
你以为把你兄长害死在阵前,这荆州,就是你的了么?”
“父亲……您说的,儿子的确没听懂啊,”刘琮瞪大眼睛道:“儿子到底做什么了?”
刘表哼了一声道:“就算你不做,自有人帮你去做。”
蔡瑁在旁边听不下去了,这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通敌了。
“主公,姐夫,”蔡瑁急道:“可是抓到了细作?
这件事真非我与阿琮所为,姐夫明鉴呐。
的确是,进来伯瑜声威日隆,风头无两,令人羡慕。
此番又统兵进攻南阳,若能成功,声势更大……”
刘表冷声打断道:“所以,就有人希望,伯瑜能死在南阳战场上?
如此一来,老二就能顺利继承家业了?”
“姐夫,”蔡瑁见越解释刘表越不信,急忙道:“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啊。
固然伯瑜战死沙场,与阿琮有利,可是我从来没有……
对了,这或许是伯瑜自导自演的好戏,故意陷害我等……一定是这样……请主公明鉴。”
“别说了,”刘表袍袖一挥,冷笑道:“难道伯瑜为了栽赃你们,在出征之前能甘愿把真实军情,全都透露给袁术?
他自己不要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