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即使他能劈中对方的脑袋,对方冲起来的余力,也能把他扎个透心凉。
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魏延赶忙撤刀,并挥刀横封,挡开太史慈的来枪。
与此同时,太史慈也收回长枪,抵挡魏延的刀劈。
如此双马错蹬,两人的武器都打空了。
战马又各自向前,跑出几十步,这才收住势头。
他们同时回过身来,看着对方,深吸一口气。
对方武力不知如何,这胆子倒是够大的,差点以命换命。
不过,能把撤武器时机拿捏的如此精准,要不是蒙的,就是手底下真有两把刷子。
他们两人策马,又一次向前冲锋。
这次两人不再比拼胆量,而是缓缓靠近之后,一刀一枪的斗了起来。
两人谁也不敢再轻视对方,每一刀每一枪,都凝神静气,拼尽全力。
不过转眼之间,便已经斗了十几个回合。
他们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太史慈本以为能轻松战胜这个典农校尉,出一口恶气,然后才寻机诈败。
可是没想到,这个典农校尉竟然有如此本事。
他想要取胜,似乎也并不容易。
而魏延也一边决斗,心里一边打鼓。
公子说此人难以对付,看来的确没有说错。
若论武力,对方似乎还在自己之上。
实在大意了,果然这个太史慈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几方阵营似乎只有典韦,才敢说有必胜把握。
他越打越是心急,手中大刀不免有些散乱,局势开始慢慢处于下风。
在后方观阵的甘宁,皱眉道:“文长怎么回事,难道此人如此难对付?”
他突然想起刘琦的叮嘱,斗将并不是非要一对一。
既然己方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用?
他想到这里,当即策马向阵前杀来,大声道:“文长莫慌,我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