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十一当天一直在,等回了京都,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
翌日,如日中天。
林挽朝带着海草和曾捕快在茶肆里坐了一上午,茶喝了几壶,一桌子的点心也都快吃完了,可什么收获也没有。
问林挽朝,她却是格外平稳,只说一个字。
等。
海草道:“那黄色粉末是一种脂粉,取自万寿菊,一般用于女子面饰,可这脂粉中却混了剂量极深的迷药,用在人身上,哪怕中途恢复知觉也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忍受剥皮之痛。”
“这药起效多块?”
“大约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林挽朝若有所思,却忽然听到隔壁包厢里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
“郑家明明同意了我的求亲,为何要反悔?他凭什么看不上我李录?”
李录身旁好友劝他:“郑家也不是有意耍弄你,如今城里连着死了两个新娘,他们也只是怕自己女儿也遭了殃,这才延迟了婚期。”
“狗屁!分明就是那老东西不同意曦月嫁我!”
“李兄,你这就言重了,你难道就不怕新婚夜和那孙员外的女婿一样,只接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李录不说话了,可却气的胸口起伏,难以镇定。
另一人又说道:“我可听说了,这两个惨死的新娘都是被人剥了皮,穿着一身红色嫁衣死的,死的诡异,真是惨啊!”
“你没觉得,是那红娘子回来……索命了?”
闻言,林挽朝与海草对视一眼,曹捕快也当即握紧了剑。
他们继续说:“红娘子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她要索命,也不该这时候来啊?况且,她不索那负心人和情妇的命,索那些无辜新娘的做什么?”
“都是街巷传闻罢了,我们怎么会知道?来来来不聊了,今日就陪李兄喝酒,不醉不归!”
林挽朝收回思绪,问曹捕快:“红娘子是谁?”
曹捕快瞥起了眉头:“一个可怜的女子,辛苦持家供丈夫进京赶考,丈夫高中后却又另寻新欢,娶了新欢做平妻,不久后便与平妻一起将那女子折磨致死。只是人已经死了,定不可能真是恶鬼作祟。”
海草偷偷抬眸看了一眼林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