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官方真的掌握了实质性证据,他有可能被判十年有期徒刑,但他最多进去两个月就有办法获得保外就医。
而关在另一处接受调查的汪耀阳就更不慌了,因为他是后来才接手集团的,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干净。
晚上十点多,他们又被分别带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除了熟悉的民警,还有两个穿着刑侦夹克的人在。
当他们坐上忏悔椅被铐好,那两个穿着行政夹克的人就打开皮箱拿出了剪刀、抽血针筒、指甲剪和塑封袋。
汪耀阳面色瞬间变了,“你,你们要干嘛?!用刑逼供是犯法的!”
民警便笑着介绍道:“汪先生误会了,这两位是缉毒科的同志,需要采集一些你的头发、指甲和血液去化验,还请你配合一下。”
“头发…指甲…”
听到这两样东西,汪耀阳敏感的神经线立马起了激烈反应。
他在忏悔椅上疯狂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固定住了,他惊怒交加地叫了起来。
“该死!你们是要帮那个臭道士害我!快放开我!!!”
两个民警已经固定住了汪耀阳的头。
国安人员一边给他剪着头发,一边安慰道:“呵呵,汪先生说笑了,怎么可能呢,真的只是化验而已。”
汪耀阳已经要急哭了。
“你们当我白痴吗!化验抽血就够了,哪里需要头发和指甲!你们快住手!!!”
旁边的民警笑着道:“汪先生请你相信科学,别封建迷信。”
汪耀阳听到这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去尼玛的科学!!不!不要啊!!!”
而另一边审讯室里,汪德发和其他涉案人员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
一直淡定无比的汪德发也终于蚌埠住了,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剪我的头发!”
“不!不要!”
“哇啊啊!!!”
虽然他已经安排好了各种帮他逃脱法律制裁的手段。
但他可以钻法律漏洞,却没办法对付陈仙的法术。
汪德发几人被送回拘留室时,已经完全失了魂,满心都被恐惧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