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好像恋爱了?这个算吗?”他抬头懵懂地问出这句话。
线头好像找到了。
“恋爱对象是谁?你知道吗?”
刘子祥偷偷看一眼校长,垂下视线,怯懦道,“具体是谁不知道。”
“任老师有段时间,春风满面,我们开玩笑说他恋爱了,他也没有反驳。”
“我猜是恋爱了。”
线头还没拉起就断开,范世谙有些失望,倒也没多沮丧,反而安慰刘子祥,“你想起任何事情,只要和任老师有关,随时可以告诉我们。”
刘子祥离开后,范世谙问校长,“任文潜的房子在哪,你知道吗?”
“直到。”校长写下一串地址,又给了他一把钥匙,“任老师常丢钥匙,丢多了,就留了一把在我这。”
范世谙接过钥匙,“校长,那我们就先走了。”
......
“你也不信对吧?”范世谙上车就问汪淼。
“小孩子的把戏没骗过你,怎么可能骗过我。”
“等着吧。”
汪淼递给后座满脸迷茫的两人棒棒糖,“无聊的话,含一下,要等到放学。”
“他是故意的?”
两人听了他们的对话,才反应过来。
史泰接过棒棒糖,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罗莉则是接过握在手心,“这么大点孩子,心里就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了?”
“什么孩子?你也只比他大7岁,你们两个真对上,用蛮力,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史泰快速接话,在巴掌甩过来前,低头,躲过。
北方房子间距,相对于南方,要开阔不少。
即使这么开阔,放学前10分钟开始,就有家长到校门口。
等下课铃声响,门口已经站满接孩子的家长。
这阵仗,来自南方的四人还是第一次见。
印象里,班里同学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不需要家长接送。
也是深刻体会到,北方孩子是宝这句话的含金量。
范世谙冲还在吃糖的史泰使一个眼色。
他讶异瞪大眼睛,确定没有搞错意思,不情不愿开门,走到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