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年,看你还是不太了解北凉铁骑。”陈之豹缓缓站起身来。
北凉铁骑,可杀,不可辱,这众所周知,尿布,让军士来穿尚且不可能,何况陈之豹。
陈之豹目光摄人,军帐中,火炬焰火乱扫,杀气涌动。
李纯罡把扣脚丫的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又往衣服上抹了抹:“哎嘿,那个穿白衣穿白甲的,我不管你是谁,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
“在我面前,别乱动哦......”
陈之豹斜眼望去,李纯罡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好汉,可别吃眼前亏。
徐风年就是仗着李纯罡在此,又有军权,压陈之豹压的正爽呢,平日里本就受了陈之豹些气。
自从被嘎了之后,徐风年的心变得更小了,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徐风年。
“谁让你站起来的?”徐风年把灵牌往案桌上一拍,斥道:“北凉铁骑我不了解是吧?”
“你了解吗?我记得其中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服从。”
“本帅让你站起来了吗?跪下!!”
陈之豹盯着徐风年,很明显了,徐风年就是要当众辱他,不服从,就要挨军棍,这倒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徐风年刚刚才做了主帅,这淫威只得让他发,总不能连半跪说着这种小事都要去禀报徐晓处吧,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只要徐风年不是太过分,陈之豹只得隐忍,又单膝跪了下去。
徐风年这才坐下,抚着那灵牌,灵牌上五个大字,乃是“储禄山灵位”五字。
陈之豹一派,除了看不上徐风年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储禄山。
只见徐风年把灵牌正对着陈之豹,自顾自道:“禄球儿,你看看,我答应过你的事,是不是做到了?”
“我说过,我总有一天要让陈之豹跪在你面前说话,哈哈,你看看,他现在就跪在你面前。”
“你在天上看到,一定会开怀大笑的吧,哈哈哈......”
陈之豹口中银牙咬的“咔咔”作响,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