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还没有完全离开,乳白的雾如轻柔的薄纱,飘飘忽忽地,显得格外神秘而诱人。
雾笼罩着山树,隐隐绰绰的树消浸在一片无边的白浪中。一缕缕、一团团、一片片如烟如棉加水的雾霭缭绕在山间。
雾霭像母乳一样的洁白,像朝露一样的潮湿。薄薄的青雾飘浮在林叶间。
塔耸立在山顶上,它的脚下,一缕缕缥缥缈缈的雾气,丝丝缕缕地弥漫于山山岭岭之间。
不一会,雾气正像炊烟似的袅袅上升,随着那抹红的出现又渐渐飘散开去。
江倾雅从帐篷中醒来,睡在她另一侧的夏月兮还在睡梦中,江倾雅悄声从帐中爬了出来。
秦臻已经起来了,苏哲宇坐在他身边头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都没有他勤快。
江倾雅朝他使了个眼色,秦臻便站起身跟着江倾雅朝一旁走去。
苏哲宇在秦臻走后,没了支点一下便朝地上倒去,头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秦臻不见了,眼神带了些茫然,四处张望了一阵,看见了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两个人后,便放心的接着啄米了。
“你问了吗?”江倾雅开门见山。
秦臻点点头:“问了,她说,他们已经快到丘陵市了,让我们到那把她丢了就行。”
江倾雅闻言一喜:“那也还有两三天的事。”
她已经跟夏月兮待够了,她一会针对她,一会拉着她谈心,一会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虽然不痛不痒的,但是她烦了。
秦臻点点头:“要等齐酒到了,我们才能走。”
江倾雅耸耸肩:“只能这样了,她有告诉你玉佩的事吗?”
“没有,虽然我问了一次,但是她只说是她家祖传的,其他的没有说什么。”秦臻摇摇头。
那个玉佩跟她的命根子一样,碰都碰不了,提都不能提,更别说主动告诉他什么了。
江倾雅思索了一阵,那不管怎么样,秦臻确实是让她有些印象了,接下来就看齐酒他们了。
“没事,不过她有说她有空间或者灵泉水什么的嘛?”
“没有,如果有的话,那我们一路上也不用背这么多东西了。”秦臻依旧摇头,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这女人会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