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柳如絮点点头，“像风刃，暂时判定凶手是风系。”

“瞳孔放大，像是受到惊吓。”林可琦眯了眯眼，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看见什么会害怕？”

“会不会是震惊？”柳如絮在一旁补充了自己的想法。

她们到底不是专业的，只能靠仅有的想法去猜测。

“凶手会不会返回来？”方书柠突然想到什么，有些紧张。

“这个是——”林可琦正要回答方书柠的话，就看见桌子上有些乱的文件，“看来这人真的打算和北城的人合作。”

听到林可琦说的话，两人也凑过去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上面写了只要和北城合作，那南城基地北城可以帮他搞定，还会额外附赠十瓶药剂。

“那么说，这个快要凉透的人是张国安？”方书柠指了指尸体。

林可琦也不确定：“按理来说，这是他的办公室，在这里待着又坐在这里的人应当是他。”

柳如絮戴上手套开始翻找尸体上的能用的线索，方书柠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们这样翻真的没问题吗？”

“不用担心，已经死透了，也没有感染病毒。”柳如絮说着从口袋里找到了一个钱包。

打开看了看，里面夹着名片和一张照片，还有一张纸。

“是他，没错了。”说着将钱包递给两人。

方书柠也顾不上害怕接过来看：“这个照片里居然是洛梦烟。”

“他今晚在这里是有人约的他。”林可琦打开纸条看了内容后，发现了新线索，“你们看。”

“所以他对洛梦烟有父女之情啊，我还以为他对洛梦烟没有感情。”方书柠凑过去看了看。

上面写着今晚十一点到他办公室谈合作，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柳如絮却有些奇怪：“那那些药剂在哪？”

两人摇摇头，“会不会在办公室的哪个地方？”方书柠四下看了看，觉得可能是在哪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