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夏原吉站了出来,说道:“卓大人言之有理,臣认为当以朝廷的名义将所有士子聚于贡院,再由朝廷供于饭食,住宿,以免事态再次扩大,等到查出真相,在给他们一个交代!”
吏部侍郎蹇义说道:“陛下,如今北方士子蜚短流长,他们此时已经满腹冤屈,心中早已认定就是科场舞弊,即便查出没有舞弊之事,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凌汉听不下去了,说道:“怎么,你们几人就这么笃定这其中没有隐情?”
卓敬说道:“自宋元以来,北方战乱频繁,生存尚且艰难,更何况读书,而南方较为安定繁荣,文道昌隆,士子多出自南方也实为正常,正所谓,南方才子北方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王钝站出来反驳道:“桌大人说的没错,淮河以南的读书人确实比以北的多,那我们北方也总不能一个文曲星都没有吧!”
卓敬皱着眉头说道:“王部堂这是诡辩之言!”
“就事论事罢了,如何又是诡辩了?”
凌汉帮着王钝说道:“你们几个都是南方人,当然帮着南方的士子说话,我们北方文风是差,但也没差到挑不出一个人的地步,淮河以北五省,包括齐鲁之地,那可是孔孟之乡,竟然也没有一人上榜,难道这背后没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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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义说道:“陛下,新政在齐鲁之地推行之时最为强烈,再加上孔家被流放,风声所及,士子之心无不颤抖,想必也是受此影响!”
冯胜说道:“说的是科场舞弊之事,怎么又和新政扯上关系了,他考他们的科举,地方推他们的新政,八竿子都搭不上!”
冯胜现在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