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利街娄公馆,东院。
“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想的?你娄家现在孙子孙女齐全,为什么还要认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进家门?”
东院的正房卧室,娄启明的大太太姚氏向自己的丈夫抱怨道。
自从娄振华携妻女来香江,这姚氏就处处感到不顺心。原本她家占据了中东两院,西院给二叔娄振国。
现在公公携家眷而来,她家只能让出了中院。这一大家子都挤在了东院,让她住得非常不舒服。他丈夫娄启明可是娶了三房太太,下面一堆的子女。现在都居住在这个东院,这让她是心里冒火。
“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老头子又不听我的。”娄启明是一脸地无可奈何。
自从父亲娄振华来到香江,他在公司的大权就旁落。现在公司已被他父亲牢牢抓在手里,他是一点权力都没有了。
娄振华还查了他公司里的账目之后!将他叫过去狠狠训斥了一顿。他不就是花销有点大嘛?没钱,拿什么养他的三位太太和一堆的子女?
“我和你说,你才是娄家的唯一继承人。两个多月前,你父亲拉回来的那些财富。数目到底有多少?你心里可要存个心眼。以后,绝不能白白便宜了你的后母继妹。”
姚氐凑在丈夫耳边,轻轻地说着。当时她就听说了,这一批东西是他娄家几代才积累下来的财富。她看着一个个大箱子从卡车中被卸下送进中院,她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似的。
当他大太太姚氏提到这一批财富时,娄启明脸色立刻是阴晴不定。这批财富被放在中院内室的地下室里,德国进口的防盗门锁,密码和钥匙只有他爸娄振华掌握。也许他后母谭雅丽也知道,他娄家唯一继承人却被排除之外。
玛德!你老头子一个!都六十好几的人了,不好好享受清福,跑这里跟自己的儿子来争抢什么权力?
娄启明内心恶狠狠地想着!他今年也四十岁了,可他父亲却像对侍小孩子似的训斥他,让他的脸面全无。
父亲娄振华又限制了他的财务自由,让他现在是捉襟见肘。每月他要给三位太太和子女的零用钱,马上他也要发不出来了!
他娄家几代人传承积攒下来的财富,他是势在必得。他已经盘算好了,虽说这批东西现在掌握在家主的手里,但他要去问父亲讨要一份清单,自己好知晓其种类数目。绝对不能哪怕是一件宝贝,流入到他后母继妹的手里。
可惜他拉拢不到他二叔娄振国。只要二叔能和他站在一起,那么他们就能向父亲娄振华逼宫,让他交出公司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