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娄晓娥还有个证据就是娄静怡本人。她打电话去香江,将这件快令她崩溃的事,告知了女儿娄静怡。让她抽空回四九城一趟,去派出所说明当时的情况。
挂上电话。静怡觉得这件事也该出去澄清一下,不能冤枉了养母娄晓娥。
这贾家拿自己毫无办法。无所不用其极!开始动用报社记者,想逼迫自己现身。这又何苦?就算自己去了四合院,他们能拿自己怎么样?
算算红馆演唱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带着小助理又回了趟四九城东单的娄公馆。
“你自己看看,报纸上都将你妈说成什么样了?我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娄晓娥气鼓鼓地将一份报纸,拍在了静怡的面前。
“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来了吗?保证安排得妥妥的,还给您一身的清白。”
静怡陪着笑脸走上去,殷勤地开始为娄晓娥捏肩敲背。
“那你给我说说该怎么解决?去找那个报社说明情况?”娄晓娥一脸地忧虑之色。这种事是越描越黑,很难去妥善处理。
“明天您陪我去趟北新桥派出所,先将那边的事情处理了。然后另外找家权威的大报社,我要将真相公之于众。剩下的就看那家报社的态度!如果他们不登报向您道歉,您可以去法院起诉他们。”
这些对策在来四九城的路上,静怡都已经想好。贾家再怎样在报纸上描述自己受害者的模样,也改变不了事实情况。就等着舆论的反转吧!
第二天,娄晓娥就带着静怡去了北新桥派出所。所长听说娄静怡到了派出所来做笔录,他自己亲自接待起来。
“这社会上为了你们两家的事,可闹得是沸沸扬扬。今天总算是等来了答案!”所长给静怡两人端上茶杯,态度和蔼地说道。
“这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次来这里,是来给我养母娄晓娥证明,她当时并没有拐走我去香江。”静怡双手接过茶杯对着所长解释道。
“那我们就开始做一个笔录,你看行吗?”
所长叫来记录员,开始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一套正规的流程。
当记录到当年是怎么去的香江时,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在场的民警都竖起耳朵倾听。
“当时那年我五岁,由于好久都没有见到娄姨,我便去东单那边去找她。没想到那边是大门紧锁,当时我就哭泣了起来。就在这时来了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她说能带我去找娄姨,于是我就跟着她走了。”
“那时我还是太小,有许多事现在都已经记不起来。又坐火车又是轮船的。也不知到了哪里,后来就走散了。一个人在街头流落很久,那天突然在街上就看见了娄姨。就这样娄家收养了我!当时,还去香江的上环警署说明过情况。你们需要也可以去联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