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气的差点冒烟,厂领导肯定不是闲杂人等,那就是说他呗!
可这会儿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柱子让人给打成这样,还被五花大绑,他是偷了还是抢了,还是伤天害理了?
易中海气的直哆嗦,大喊一声:“不准走,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许大灿不屑地嗤了一声,反问:“你算老几?”
“你!”一口气堵在易中海的胸口,他堂堂一个八级工,连厂长都给他几分薄面的存在。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小兔崽子怼!还有王法吗?
许大灿扶着娄晓娥来到食堂外面,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一脸为难地对她说:“嫂子事情是这样的,晚上李副厂长请我们喝酒,我哥那人见了酒就走不动道,就把自己给喝断片了。我送了厂领导回来,就发现我哥不见了,然后我就四处找……”
说着话,许大灿把经过简单和娄晓娥说了一遍:“我都没脸说,这傻柱,这傻柱他,他竟然……”
娄晓娥也觉得荒唐,这傻柱他到底想干什么呀?为什么好端端的,扒她家大茂的裤衩?
难道?娄晓娥一想到那些“断袖分桃”的事迹,就不停地干呕……
许大灿扶着她,等娄晓娥呕出来一些清水才把她扶起来,跟她商量:“嫂子,今天这事儿还得你拿个主意出来。这回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傻柱。”
接着,又补刀说:“嫂子你感觉一下,今晚上的风刮的多冷啊,跟刀子似的。这傻柱把我哥下半截给扒光了,完了还把我哥给绑在风口上,这是想要我哥的命呀!”
娄晓娥刚开始都没往这方面想,经许大灿阴恻恻地这么一提醒,脑子里才瞬间又想起来好多大宅门里的阴损龌龊来。
许大灿说得对啊,傻柱这么做,跟过去那些大家族里把庶子大冬天的扒光了给扔进河里,或者绑在外头树上冻一宿,有什么区别?
都是想让他们再也当不成男人!
娄晓娥恨的牙差点咬碎了,让许大灿扶着她进去食堂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厂长说:“报案吧。”
易中海一脸不可思议:“娄晓娥,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大灿怒斥:“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