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阎埠贵刚下班回家,杨锐华就把他给拉进里屋开始告状:“你这儿媳妇现在可真长本事了,光顾着巴结姓许的那小子,都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在后院忙活一天了,饭不做,衣服不洗,好么快成人家保姆了!”
阎埠贵一脸疑惑:“不是你等会儿,什么情况?”
杨锐华越说越生气:“人家今天结婚了,领证了!来发喜糖,你那儿媳妇接着的,完了全收人家抽屉里了,我连一块糖也没见着!”
阎埠贵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杨锐华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还有更岂有此理的呢,你想想你跟姓许那小子的关系,他到时候办酒席能把前院这一桌摆在咱们屋里不?”
阎埠贵就跟听见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什么?这怎么能允许呢!”
杨锐华没好气地说:“你跟我好嚎啥,谁让你平时得罪人家?”
阎埠贵气的直瞪眼:“你!愚妇不可理喻!我是长辈,是这个院管事的大爷,他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
杨锐华说话很直:“尊你奶奶个腿儿!”
阎埠贵这儿正生着气呢,他儿媳妇于莉就打外边儿进来了。
阎老西阴着张脸:“老大媳妇,你,你过来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