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许家兄弟二人娶了媳妇都当祖宗似的供着,哥俩还都是干部呢,没出息!
聋老太太小声骂完了,才想起来她灰孙子还是厨子呢,更是每天围着锅台转,岂不是更没出息?
一股子中药、以及跌打酒的气味又顺着刘海中那屋飘了过来。
聋老太太更是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刘海中家那二小子昨儿让人给打了,抬家来的时候都没人形了,听说骨头都打裂了!
活该!缺德事儿干多了,遭报应了!这也是院子里人的普遍看法。
“……”
晚上,许大灿安排覃虎、覃豹在他收拾出来的那间客房里住下了。
进了屋,关上门,只有他和刘月如两个人了,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详细地跟她说了一遍。
刘月如吓的小脸苍白,哭了个梨花带雨,既是担心父亲,同时也担心丈夫。
一听说对方那么多人,还有武器,她就后怕不已。
刘黄柏和许大灿无论伤着了谁,对她来说都跟天塌了一样。
刘月如死死地抱着许大灿不松手,跟八爪鱼似的。
许大灿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一边和她说:“这段时间只好委屈你了,就不要出门了,多陪陪嫂子;白天我让覃虎、覃豹他们见天过来,既能确保家里的安全,还能陪你们解闷。”
刘月如十分乖巧:“嗯,我知道了。”
许大灿又说:“正好你帮他们哥俩补补文化,斗大的字都识不了两个。”
刘月如这回也不装乖巧了,而是心累地扶额:“快不要说了,覃豹我是教不了了,倒是覃虎,还能那个再抢救一下!”
“……”
阴谋只适合在夜晚发酵,白天还是该上班上班。
许大灿和往常一样帮李怀德把办公室整理好 ,李怀德还专程交代他:“去把车准备好,待会儿和我去开会,对了上次司机考核的结果怎么样?”
这个考核其实就是走过场,都是各个领导塞进来的人。
许大灿掏出名单、以及针对每个人写好的评语给李怀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