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说:“就是别人一家3口吃饭,把你赶到厕所门口去吃。别人一家3口的衣服晾在阳台上,那么和谐,连一个衣架都不给你留……”
方柔爱美,轻易不做皱眉之类的动作,可此时眉头却皱的像能夹死苍蝇:“难怪我爸老说我不懂生活,许大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大灿都不屑回答她这个问题:“拜托,你是大小姐,我是平头小老百姓。我们小老百姓不就是这么过日子的吗?像我刚才说的那种遭遇的人太多太多了……”
方柔这才掩着嘴,轻轻偏过头去笑了。很优雅,也很妩媚,都不是刻意装的,而是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教的,已经像喝水吃饭一样熟练了。
方柔看许大灿的目光忽然又变的大胆了起来:“嗳你说,这里荒郊野外,又在一个地窖里面,咱们两个孤男寡女的,我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你难道就不想?”
许大灿如果真是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血气方刚;或者换成傻柱那样30好几的老光棍,或者他哥许大茂那样色大胆小的家伙,可能早把持不住扑过去了。
奈何许大灿活了两辈子了,男女这点儿事也早看明白了,像这种带刺的蔷薇都是有代价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比要明白。
再次被许大灿毫不留情给推开,方柔又羞又怒:“许大灿,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许大灿挠了挠鼻子:“这个问题刘月如最清楚了。”
见他忽然提自己老婆的名字,方柔懂了:“你嫌我脏,我方柔没那么下贱!”
许大灿打断了她:“我不